《武汉日夜》(杭州一九零五文化传媒)
在《长安三万里》中,我们可以看到当时许多诗人,也可以听到许多经典名句。影片试图表现在大唐由盛转衰的历史境遇中,这些才华横溢的诗人,走出了不一样的人生轨迹,要么潇洒,要么孤高,要么放浪,要么忧郁,要么麻木,但一无例外都比较潦倒。这是诗人的悲哀,也是时代的悲哀。
2023年度系列活动由著名导演郭帆策展,以“成为导演之前—电影的本来与未来”为主题,将通过电影大师班、影展、沙龙、校园公开课等丰富形式,聚焦影像风格与技术呈现,带来技术革命下电影本体与未来的思考,鼓励新生代电影人解放视觉的想象力,以取景器为媒,共同创造未来更为广阔的电影艺术与技术图景。
《门》无疑是“出片”的,宣传阶段释出的剧照,每一张都极为动人,而这也是它直接的争议由来:被剧照和演员表吸引而来的观众,并未看到一部符合预期的“舞剧”。虽然舞蹈的长处并非叙事,但在多线交织和切割中,《门》的故事仍然显得过于破碎和晦涩。演员们真正起舞的时间不多,更是让许多观众感到不满,比如《安德坊·司徒》一章,几乎只有司徒一角的走位和几个非常短小的群舞展现;《崇仁坊·狂生》场面热烈,但大部分时间,演员们似乎都在忙着绕着舞台跑圈;直到《怀贞坊·九宝》一章,饰演一双红鱼的李艳超、门大成终于带来了一段双人舞,而这已经是全剧的倒数第二个篇章。
还有,李白出生于吉尔吉斯斯坦碎叶城的论断,也出自郭沫若的《李白与杜甫》。李白的先祖曾被流放碎叶,倒不是郭若沫的原创,而是为李白修墓碑的范传正记载的。范传正的父亲范惀(因惀没有相应的简体字,常被误传为范伦),是李白的旧交,范传正说“常於先大夫文字中,见与公有《浔阳夜宴诗》”。可惜的是,这首诗没有流传下来。但李白作有《寻鲁城北范居士失道落苍耳中见范置酒摘苍耳作》,这里的“范居士”就是范惀,李白说“忽忆范野人,闲园养幽姿...入门且一笑,把臂君为谁...还倾四五酌,自咏猛虎词。近作十日欢,远为千载期”,很好地描绘了两人之间的感情,相逢在一起一玩就是10天。而且,杜甫也写有《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》,实际上是同一件事,就是李白、杜甫、高适同游梁宋时期发生的事,他们一起去寻找范惀,把酒言欢,“作十日欢”。《唐诗杂记》里也说杜甫的这首诗与李白的这首写的同一件事,杜甫诗曰:“入门高兴发。”李白诗曰:“入门且一笑。”杜甫写道:“不愿论簪笏,悠悠沧海情。”李白诗曰:“远为千载期,风流自簸荡。”不同的诗,辞意却非常相似,应当是同一时间所作,写的是同一件事。“范居士”与“范十”,都是指的范惀。
他似乎总在暗中窥视,等待着机会到来;他很有耐心,又足够儒雅,不失稳重。